第八章：很不平凡的一個晚上
農歷八月十五，中秋，這是一個闔家團圓且充滿詩意跟意境的好日子。可惜艾爾大陸沒有奔月的嫦娥更沒有射日的后羿，所以也就沒有中秋這一說了。曉笙此刻正坐在草地上望著天上的那輪明月出神。
【資料圖】
蒼青的魂體此時也在一旁，不過他沒有看月亮，而是在看著那只月光下抬著頭出神的小狐貍。月光下的小狐貍看起來更加柔和了一些，月光打在他的身上讓他渾身的白毛虛化了幾分，就好像他是月亮打下來的投影，會隨著月亮出現也會隨著月亮消失，給人一種無法抓住的虛幻感。這種感覺讓蒼青很不安，就連蒼青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尤其是他還從小狐貍的眼神看出了幾分思念。小狐貍的家人明明就在這里，那么小狐貍到底在思念什么呢？蒼青是這樣想的，也打算這樣問。
蒼青：“小..曉笙......”
曉笙：“蒼青，你說，我們真的能解決掉皇宮里的臥底嗎？”蒼青還沒說完就被曉笙打斷了
蒼青對上曉笙的目光，沉默了幾秒然后就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蒼青：“肯定能的。”
曉笙：“嗯，謝謝”曉笙笑了笑又轉回了頭。曉笙怎么會沒察覺到蒼青的視線呢，自己剛剛確實想過去想的太入神了，明明家人就在身邊又會思念誰呢，總不能回答蒼青自己在想一個身處異世界的弟弟吧。曉笙自己也思考過怎么回去的，但是想想自己是怎么來的？是死過來的，總不能再死一遍吧！而且自己在地球的那具身體是跳崖跳進了河里，估摸著都要泡發了吧。眼下就好好的替這里的原曉笙好好的活著吧。而且在這里有兩個對他好的哥哥，有愛他的父母，還撿回來了一個弟弟，也沒什么不好的不是嗎？
當身后的草叢再次發出聲響之后，曉墨真的忍無可忍了。
曉墨：“不是，你跟蹤能不能有點技術含量，從曉府出來到現在你都發出多少聲響了！”曉墨剛說完就止住了聲，因為他感覺到了對方的壓迫力。原來是扮豬吃老虎，大意了。他哥也就是曉笙今晚不知道為什么很快就吃完飯出去了，也不知道上哪去找人。于是曉墨就打算在府外不遠的林子逛逛，結果逛著逛著發現有人在跟蹤自己，結果這個跟蹤自己的人居然發出了好幾次破綻就導致曉墨放松了警惕。現在好了，玩脫了，就從對面放出的威壓來看自己應該跑不掉。
菲里南多:“我確實不喜歡也不擅長潛行那一套，一般這個時候我的目標都已經被我的槍抵住腦門了，我是看在你師父的面子我才決定這樣出現的。”一個高大的男人從草叢走出，他臉上沒有表情但是整個人卻給人一種兇狠的感覺讓人警鈴大作。
曉墨：“你是我師父的顧客吧，很遺憾我師父走的很突然，我并沒有得到師父手里的情報，所以我幫不了你。當然你也可以委托我，價錢好商量。”對方的威壓并沒有收回，曉墨在盡可能擺出一副沒有被影響的姿態與對方談話，企圖表現的游刃有余。而菲里南多看到一個這么大點的孩子都這樣了還在裝著鎮定與自己談話，突然想起了自己當初還沒拜師的那個時候，自己好像也是才多大一點就得自己一人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了。想到這里菲里南多收回了威壓，雖然當了多年賞金獵人但是他并沒有被殺戮麻木了感情，他有自己道德準尺，會心軟會同情但是該殺的時候也不會手下留情。
菲里南多：“這里并不適合談話，你是聰明人，跟上。”曉墨先是感覺到威壓一松，然后就看到那個賞金獵人在說玩這句話之后往山下的小鎮走去了，自己肯定是跑不掉的，反正對面也沒要殺自己的意思，那就去吧。曉墨拉了一下自己的護手就跟了上去。
昏暗的光線，時不時從別人那傳來的沒有輕重的劃拳聲還有人賭輸賭贏的大喊大叫以及這讓人不敢恭維的環境，這家酒館真的只能用一個爛字來形容。一位用斗篷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人在進門的一瞬間著實是楞了一下，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對方居然會約在這里碰頭，不過自己也不反感就是了。這位斗篷人簡單的掃視了一下整個酒館就找了個稍微安靜角落坐下了。大概是斗篷人的行為舉止跟穿著打扮在這家酒館確實是太突兀了，才坐下一會就有人來找茬了。一個臉上有疤的高壯男人走到了斗篷人位置前并將手撐在桌上俯視著斗篷男，但是斗篷人沒有任何反應，見斗篷人不為所動刀疤男就有些窩火了。
刀疤男：“你瞎嗎，老子來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可是刀哥，這一片都是我的地盤，你應該是第一次來這里，老子也就不跟你多計較，不過....”刀疤男說完就把手伸到了斗篷人的面前并且搓著食指跟拇指，擺明了是要收保護費。而刀疤男以為在自己剛剛的那段威懾發言下，這個人肯定會被嚇破膽然后把身上的錢都孝敬給自己。畢竟之前也有一些大小姐大少爺披著個斗篷跑來這個地區瞎玩，每次遇上總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一筆不少的錢財。但是斗篷人依然沒有反應，就好像根本沒看到沒聽到前面這個人一樣。
當然也有其他人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都在看熱鬧，還有幾個刀疤男的小弟在向斗篷人靠近了。刀疤男見這人還是沒有動作，最后一點耐心也耗盡了，直接掄起一拳朝斗篷人的頭揮去。那些看熱鬧的在這一瞬間閉住了呼吸，但是預想的斗篷人被打飛畫面以及斗篷男被打中之后的慘叫都沒有出現，因為刀疤男的拳頭停在了斗篷人臉前幾厘米的地方。拳頭雖然停住了，但是被激起的拳風把斗篷人的兜帽吹了下去。眾人率先看到的是一對紅色的狐貍耳朵并且其中一只還有缺口，緊接著就是那雙此時正發著黃光的眼睛。而刀疤男此時跟著了迷一樣看著赤的眼睛再沒有任何動作，那幾個小弟見老大這般模樣也不敢貿然向前了。在場的各位都不是傻子，這狐貍明顯是個精神力強悍的主。不過這關他們這些看熱鬧的什么事，他們只是湊個熱鬧也就防一防被誤傷而已。
赤：“好了，都散了吧，這場好戲就到這里。各位可能還沒看夠，但是我呢要謝幕了。那幾位先生，麻煩你們把你們的首領扶回去休息，我就先走了，不用送。”那只狐貍緩緩開口，語氣不急不慢就連起身離開都是從容不迫的，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位剛剛完成演出準備離場的表演者，以至于讓人認為他會在門口轉身鞠個躬，不過并沒有，他只是普通的開門然后走出。
赤：“戲也看夠了吧。”赤剛走出酒館的路口就停了下來，仔細一看，原來有一只黑狼正倚在墻邊，因為身上的服飾也都是偏深色的所以才會不容易看出來。
緘：“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緘雙手抱在胸前倚著墻冷冷的開口說著，頗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赤當然知道緘說的是什么，他確實是故意不告訴緘的，他就是想看看緘的底線到底在那里。你看，這不就假借匯報要事來向自己找茬了嗎。看樣子想讓這顆棋子好用一些只能付出一些實際的了。
赤：“關于前幾日密林里空間波動的事情，我確實沒有及時告訴你，是我失約了，我先賠個不是。不過我也有在認真履行我們之間的承諾。”赤說完就從手指上的存儲器拿出了幾張泛黃甚至有點裂痕的紙并走到緘的面前遞出，緘接過隨便瞄了幾眼便一改剛剛隨意的姿態開始仔細看了起來。
赤：“這是幾篇很古老的空間術法實驗記錄，但是因為當初進行實驗的人無一生還就導致這篇不完整的殘破記錄不知所蹤，我也是花了很大功夫才找到的。”這場實驗發生在兩百年前，主要是由三位當時在大陸上十分出名的術士進行的。他們一致認為艾爾大陸不過是眾多的世界里的一個，所以他們打算打破空間。但是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是說成功就成功的，哪怕他們自認為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但還是出了意外。據圍觀者的發言，他們先是將天空撕開了一個口子，依稀看到了一片綠熒里閃爍著繁星。然后意外就發生了，被撕開的口子里突然發出了血紅色的光芒，隨后原本浮在空中那三位術士相繼跌落下來，然后離他們最近的那個負責記錄與輔助的術士立馬跑去查看。結果，那個輔助術士剛走三位術士到其中一位身邊就也倒了下去。這場實驗當時是轟動了全大陸的，當然是有不少人圍觀的，只是參加了實驗的無一生還。畢竟他們撕開的口子也不會很大，不會持續很久。緘是當初自己找線索的時候在史書里知道的這件事，但是他沒有辦法得到里面提到的記錄，畢竟他沒范圍，如果盲目的找無異于是大海撈針，只好暫時放棄這段線索。但是沒想到赤居然可以找到，不過這份記錄也有可能是假的，只能自己想辦法去確定真偽了，眼下就信赤一回好了。
緘：“我怎么知道你給我的是不是你隨便寫了點東西然后做舊再給我的。”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那份記錄已經被緘收進了自己的儲物器當中。赤看到緘把記錄收了起來，自然也知道了緘是怎么想的，無非就是再信自己一回，然后再給自己完成幾次任務之后看看自己還有沒有可用的線索。
古典悠揚的音樂從角落的唱片機里緩緩發出，時不時從其他客人那傳出的笑聲以及這帶著暖意的燈光都讓人感到十分舒服。當曉墨進門看到這個環境的時候都楞了一下，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酒館居然可以有這么清雅的環境。畢竟他之前去收集情報的那些酒館都...不提也罷。坎諾特在費里南多帶著曉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他們，當看到費里南多把曉墨帶到了角落坐下的時候便立馬端著飲料過去了。
費里南多：“喲，老坎..”結果費里南多話還沒說完就被坎諾特打斷了。
坎諾特：“小朋友，這是給你的飲料，味道挺不錯的可以試試看，讓這位帶你來的大哥哥給買單就好。費里南多你跟我來一下。”明明前半句對著曉墨那叫一個溫聲和氣，后半句喊費里南多則是一個冷聲慍色。費里南多雖然感覺很奇怪但還是跟了上去，一直走到了吧臺坎諾特才停下。
費里南多：“什么事那么著急。”
坎諾特：“我知道你自從你師傅不見之后就是一個人過，但是也不至于這么...嘖，那孩子才那么點大，真的不合適。”坎諾特說完還嘆了口氣，然后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著費里南多。
費里南多：“不是，你想到哪去了，那孩子是我之前提到過的很出名的情報販子‘萬物曉’的徒弟，同時也是我之前在那個狼小哥那里接下的委托里的重要人物。”費里南多說完就又回到曉墨那邊去了，而坎諾特也明白了原來是自己鬧了個大烏龍默默祈禱自己別給那孩子留下什么怪印象。
夜已經很深了，天上的那輪明月在今晚總是時不時因為云朵的飄過而遮住一些，但是因為之前的云朵都不是很大所以每次并不會把月亮遮完。而眼下正有一片云朵緩緩的飄向月亮，而這次的云朵好像比之前的大很多，大到好像能遮住月亮。不過曉笙并未在意，他看著這片云的飄動速度，想著這片云應該很快就會飄走。可是就在那片云完全遮住月亮的時候居然詭異的停了下來，蒼青剛想提醒曉笙就已經往旁邊閃開了。只聽一聲巨響，剛剛曉笙所在的地方被砸了個大坑，而坑上的不是什么重物而是煙霧？！緊接著煙霧瞬間就向四周散去，那個被砸出的坑中間此時正站著一只金豹。這只金豹的體型比曉笙稍大一些，不過曉笙還是通過靈力流動知曉了對方是術士而非斗士。術士的對戰本就千變萬化更何況這金豹還把煙霧用成力量型的打法，說明對方的術法造詣不低。一狐一豹就這樣一個在坑里一個在坑外僵持著。這只金豹臉上的黑色花紋無疑為其增加了一些兇狠再加上他那一直死死盯著曉笙的黃色瞳孔，就像捕獵者觀察自己的獵物一樣。反觀曉笙這邊，因為才16歲的原因臉上還帶著些稚氣，哪怕是擺出兇狠的表情也會被削減幾分銳氣，所以曉笙選擇了面無表情對金豹進行打量。
蒼青：（曉笙，要不要換我來，這豹子雖然是術士但看上去體術肯定不會差，你可能會吃虧的。）金豹上身的衣服都是干凈利落的樣式有點類似錦衣衛的服飾，但是下半身并不是錦衣衛那種快落到地的衣擺而是一條蔚藍色的長褲，膝蓋上還有一部分是護甲，腰后那部分倒是有一塊后擺不知道拿來干什么的。很明顯，從服飾就能看出對方是能進行快速行動的，而且就從手臂以及腿上那些被衣物包裹住的輪廓就可以看出來對方肯定有著不容小覷的爆發力。
曉笙：（你也看到了，他的術法并不是常規用法，你也不清楚他的手段，先讓同為術士的我跟他打一打試試。）說完，曉笙猛的一個起步向一支箭矢一樣朝著金豹沖了過去。金豹也沒料到對方一個帶點術士底子的藥劑師居然會像個斗士一樣企圖打近戰，而剛剛那些四散的煙霧也是在一瞬間朝著曉笙飛去。一聲悶響，是煙霧沖擊到物體所發出的聲音。而金豹也感覺到煙霧確確實實擊中了，但是下一秒一道藍光擊中了他的肩膀隨即就結上了冰。金豹大驚往藍光飛來的方向看去，曉笙此時就站在一顆樹上盯著自己。原來就在那些煙霧要擊中曉笙之前，曉笙就已經從拿出了反風劑并砸碎在腳下同時在煙霧快擊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在自己腳下升起冰柱讓自己有足夠的動力躍至自己想要的位置。風都是向外吹的，而反風就是往里吸。曉笙猜的不錯，這些煙霧不過密度高了點甚至有點壓縮的成分在里面，然后只要把驅動這些煙霧的靈力加大就能造成重物打擊的效果而且還不輸靈活性。但是煙霧到底是煙霧會被風吹動，而反風的吸附效果則可以給對方一個被擊中的錯覺。此時金豹的那些煙霧正被反風劑所造出的小風場吸附在原地打轉。
金豹：“不錯，是我輕敵。督察者，黑邊。接下來，不會大意！”金豹終于開口說話了，聲音很凜冽給人一種冰原上寒風的感覺，而且還惜字如金。
看樣子這只金豹的名字叫做黑邊？不過督察者又是什么，什么國家的什么職位嗎？不過曉笙也沒那么多時間去思考這些了，因為黑邊單手一揮，被風場吸附的煙霧立馬掙脫的束縛再次向曉笙襲去。只見緘頭一偏，就躲開了從身后打來的飛行物，那是一道黃色的光束。被緘躲過之后打在了緘前面的樹上，而那棵樹則是出現了一道被貫穿的洞口。緘走到那顆樹后彎腰撿起了一顆子彈，緘看了一下子彈就把目光轉向子彈打來的方向。他當然看不到那位在遠處開槍的靈械（靈械就是槍，不過是靠靈力驅動的那種）斗士，但是那個百米開外趴在高臺正看著瞄準鏡的靈械斗士肯定看得到他。緘閉上一只眼睛目測了一下大概方位之后將子彈夾在中指與食指之間做出了一個手槍的手勢，砰的一聲，子彈附帶著灰色的亮光飛了出去。但是子彈才飛出去一點就被一道暗紫色身影給截住了，然后那顆子彈又帶著暗紫色的光再次向緘打去。（你們擱著打排球呢！）
緘：“暮晚秋，你到底想干什么。”緘跟赤結束了會面之后決定再去枯萎團滅的現場看一下，想仔細看看有沒有什么空間元素之類的，畢竟上次只是大概看了一眼暮晚秋就來攪局還說了一些不明覺厲的話。但是從他上山開始他就已經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自己，然后自己還無法探出具體位置，說明對方實力應該跟自己差不多。但他確實沒想到會是暮晚秋，畢竟自己真的沒去插手他的什么事情。
暮晚秋：“你剛剛是見完領導人了吧，你跟他說了什么！”暮晚秋在手下那里得知緘會見了領導人的時候真的有被嚇到，畢竟他的那些小動作可是跟凜國戰備有關的。如果緘真的查出來并且上報的話，自己多半要被找麻煩。但是暮晚秋也沒多怕領導人，畢竟自己在葦國還是有點勢力，但保不齊領導人會不會想辦法讓葦國皇室知道，那可就真的完了。
緘：“我沒說跟你有關的事情，我更沒有功夫摻和你這的事情。”緘平靜的說完準備繞過暮晚秋繼續往事發地走去。但是暮晚秋明顯是不信的，他附上強化就向緘沖了過去！
而此時的酒館里，曉墨正慢悠悠的喝著坎諾特送來的飲料，剛剛費里南多問了很多關于曉笙的事情，曉墨猜測費里南多接到的委托大抵就是調查曉笙了，所以在一些回答他也說的很模糊。而費里南多正在消化剛剛曉墨所說的事情。先是接下了一個沒人敢接的委托，然后找到了目標，然后與目標一起經過幾場戰斗就成為了兄弟？費里南多還是搞不太明白其中的關聯。不過有一點就是，這個曉笙在能找到的信息里都只是一個藥劑師，但在曉墨口中描述的好像是一個體術不錯還會法術的藥劑師？
費里南多：“說實話，我不是很相信，我知道的信息里面，曉笙因為隨了他的母親，靈力方面不強大甚至有些弱小所以才當了藥劑師。靈力弱小想修煉起來是很難，雖然曉笙不是那種紈绔子弟，但應該也是家里護在手心里的，應該是不會讓曉笙去吃那份苦跟別提你說的那不錯的體術了。”曉墨聽完也沒有被質疑的那種惱怒，畢竟一個人在體術不錯還會法術又還是藥劑師的情況幾乎不可能見到。若不是曉墨他親眼所見，恐怕他也不會相信。
曉墨：“若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但事實就如此，而且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復盤一下，是不是只有這一點比較特別？其他的信息都普通不能再普通了，不是嗎？”曉墨說完看了眼窗外，今晚是滿月，完事了可以順道去河邊吸收一些靈氣。
費里南多：“你剛剛提到曉笙的控冰術士，我記得前段時間曉府好像是被地下城的一伙勢力襲擊了吧，我當時剛好也在府山，我感覺到了血術士跟一個控冰術士的靈力。按照你說的，那極有可能是曉笙，而你剛剛好像沒提到這件事，那不如你跟我去那塊事發地看看，看完了我就放你走。”費里南多到底是個行動派，在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就已經起身了。曉墨沒辦法，只能跟上。提一嘴，府山就是曉府所坐落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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